第13章、扫榻相迎

作者:黄花油米酱 更新时间:2025-04-03 23: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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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中午。

  丈夫虽是城市户口,但那是因父辈先从农村出来的。公公婆婆现已离逝,但丈夫也没断了与老家的往来,过年时,还会去走动走动。

  说起来,丈夫的老家刚好是袁慧丽的临村。也正因如此,十七年前才让说媒的将两人凑到了一起。

  来人是丈夫三叔家的二儿子。由于同龄,丈夫小时候回老家就喜欢同他一起玩。

  这一晃两人都四十了,见面还跟孩子一样,满嘴跑火车。

  然而,巧的是,这兄弟媳妇还是袁慧丽同村的发小。

  让这层关系,更是亲上加亲,两个女人也是一见如故,聊个没完。男人聊男人的,她俩聊她俩的。

  「小雨呢?」

  「在租的地方,自己上学呢。」

  「怎么,你这晚上不回来住?」

  「恩,是啊。太远了,还不够路上折腾的呢?就因为这个,才租的房子,要不太耽误他学习了。」

  「你家的呢?」

  「嗨,过几天有比赛,这不,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咋,你家还练着呢?」

  「可不咋地,学习是一点不行,头脑简单,就四肢发达。看看能打出个什么名堂来吧?」

  「你别总说人家脑袋瓜不行,哪有你这当妈的!我看,你家是个好苗子,这能一直坚持就不简单。」

  两人从厨房边聊边做,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出了两菜,两人又一起端着菜来到客厅。

  「嗝!磊磊,是那块料嘛,你就逼着他玩命的练?嗝!」

  「我给你说,老弟,不是,老哥。这可不是我逼的,这可是他自己要练的。说起来,当初还是他妈发现这孩子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就因为报的那什么破兴趣班?嗝!」

  「对,我给你说过是不是?」

  「你都说了八百多回了,嗝!依我看啊,意思意思得了,还是得好好学习,这篮球能打出个什么名堂?嗝!」

  「我跟你说,老弟,不是,老哥。这你就不懂了,这篮球打好了,高考可是能加分的。而且,我们走的是体育特长生,不跟你家小雨竞争的。」

  「打篮球有啥用啊?嗝!是能考公啊?还是能进厂啊?嗝!」

  「你瞧你那点出息!这才几个菜啊?就喝成这样!」袁慧丽把一盘菜重重的放在丈夫面前。

  「谁说人家磊磊不行?人家能坚持到现在,而且越打越好,过两天就又有比赛了。是不是,磊磊妈?」

  「男人说话,嗝!你个女人插什么嘴!」

  「你再说一个试试?给你脸了!」

  「好啦~ ,姐。他们男人聊他们的,咱去厨房聊咱的,不跟他们掺和。」

  袁慧丽被推着身子往回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埋怨道:「当初,我也给小雨报名去学篮球。就是你,非说没用!要不是你,咱儿子现在也能靠篮球加点分!」

  「你个女人,嗝!懂什么?人家磊磊一米七八的大高个,你儿子才,嗝!多高?打什么篮球?你儿子就不是那块,嗝!料!」

  「你!」袁慧丽听到这话,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只注意到打球加分了,哪里知道还对身高有严格要求。

  这次,袁慧丽终于被推到了厨房。

  「磊磊妈,打篮球对身高要求这么高吗?」

  「恩,是,姐,是有点要求。」

  虽然,两人回到厨房,但因为提到了袁慧丽的伤心处,反而让两个女人没了话聊。

  「姐,你没事吧?」

  袁慧丽慌忙的用手擦拭着眼睛。

  「没,没事。

  「姐,你的眼都红了,还说没事。」

  「妹子,你还记得不,你当初还羡慕我嫁到城里呢。你看,就这?」

  「是啊,姐。当初我看你嫁城里,把我羡慕的啊!这不,一努力,我就嫁成姐夫的同村了。现在又到你这来借钱,想做点小买卖。」

  「噗嗤,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姐,你以为俺家好啊?男人都一个德行,在外面死要面子。回家,我把他骂的跟孙子似的,就不能给他好脸!」

  「哼,是啊。就是因为看你们来了,他长脸了!平时,他哪敢跟我这么说话。」

  「姐,你也别羡慕什么打篮球加分什么的。这能选上行啊,你知道这竞争有多激烈?打篮球的,哪个不比磊磊高?要是选不上,他文化课啥也不会,可真就砸手里了。」

  「哎。」两个女人,一同叹息。

  「唉!对,姐,你记得咱村里那个寡妇不?」

  「啊?哪个?」

  「就是那个!」

  「哦,记得啊,咋了?」

  「她又嫁了,她这次可嫁的不孬。听说是因为,进城打工,让个大款给看上了。好家伙,开着加长的轿车来村里接的亲呢。」

  「真的假的?!她不是还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吗?」

  「是啊,人家也没嫌弃,直接给送出国留学去了。」

  「真的假的?」

  「真的!哎,这就是命!你说咱跟人家咋比?」

  -

  下午,老家的人拿钱走了,醉酒的丈夫在卧室呼呼大睡,只有袁慧丽一个人忙着收拾残局。待一切收拾完后,袁慧丽的汗水已经湿了身。

  她回到卧室,脱了居家宽松的衣服,换了件紧身牛仔裤和紧身体恤衫。

  很罕见的在嘴唇上抹了口红,脚上也穿了双,从不舍得穿的鱼嘴高跟鞋。

  她看着床上像一滩烂泥死猪一样的丈夫,眼神如刀,随后就拖着早以准备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家。

  秋风卷尘土,扫落叶。女人,砥砺前行,前往汽车的终点站。

  因为是终点站,女人不用担心会没座站一路的问题。

  可新的纠结,让女人的表情又凝重且复杂。

  一路上,袁慧丽满脑子都回放着这两天的过往……

  为了磊磊打球,磊磊妈煞费苦心,又是营养又是运动装备。

  尽管做生意的本钱都凑不出,还要到处借钱。但在孩子身上的花费,她是一点都不含糊。

  「姐,你记得那个寡妇不?」

  袁慧丽又想到磊磊妈说的那个寡妇的事。谁能想到这野鸡竟然变了凤凰。

  就连人家的儿子也跟着占了光,从此衣食无忧,还被送出了国,接受最好的教育。

  袁慧丽突然想到自己的小雨,她默默低下了头,双手沮丧的捂着脸。

  -

  <<<<<<<大床上<<<<<<<<

  男孩儿双手扶在硕大的屁股上。

  滑溜溜弹指又棉软的触感,男孩儿却无心享受。

  一晚上都在被动,男孩儿的内心极度挣扎。

  他思索再三,终于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

  「阿姨,要不,还是算了。没避孕套,我不能这样做。」

  床上撅着的肉臀还在扭动,听到身后男孩儿冰冷的坚持,那大屁股仿佛时间静止,顷刻顿住了。

  女人转过庞大身躯,浅浅一笑。

  知羞识臊,下到床来。

  低着眉眼,掩着乳肉。

  蹲在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随即就走出了屋。

  「小雨。」女人的声音从外屋传进里屋,但不见其身影。

  「你做的对。和女人做这种事,戴套是最起码的尊重。

  你做的很好,阿姨没看错你,阿姨希望,今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既然你的晚饭解决了,那阿姨就先走了。」

  「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

  「董新雨,你来回答。」

  「喂!老师叫你呢。」

  「啊!啥?」

  「这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表达了作者怎样的心情?」

  「啊?哦!这,这句话表达了作者追思过去,对人生中曾经出现过的美好,感到怅惘与反思。强调了作者对当下的珍视。」

  「很好,请坐,上课要注意听讲,知道吗?」

  「哦,知道了。」

  ……

  「叮咚~ 咚~ 叮咚……」

  终于熬到下午放学,散漫的学生布满校园。

  一位矮小少年,急匆匆的冲出了校门……

  -

  出租屋中。

  一进家门,小雨就闻到炒菜的香气,他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妈妈回来了。

  「哎!儿子,妈妈做饭呢,快松手。」

  厨房中热火朝天,女人没听到开门的声音。白色体恤紧勒着丰腰,突然,被一双小手紧紧的环抱,吓了女人一跳。

  男孩儿没听妈妈的,反而小手越搂越紧,还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委屈道:

  「妈~ 我想你~ 」

  女人回眸一瞥,媚眼生春,对儿子报以耻笑:

  「这孩子!快起来,就隔了一天,还能多想妈妈?」

  男孩儿把小腹前挺,高高支起的帐篷抵在妈妈穿着紧身牛仔裤,浑圆柔软的大屁股上。

  袁慧丽当然能够感受到儿子的东西。那么硬的东西,硌的自己生疼。

  于是,她就用屁股,一下子把儿子撅开。

  「胡闹!」女人佯装生气,低眉肃目,白了儿子一眼:「你在用哪里想妈妈!」

  男孩儿被妈妈说了一通,撅了撅嘴,没有反驳,垂头丧气就离开了。

  女人眉心微簇,看着男孩儿离开的身影,她有些歉疚。

  饭菜端进屋,看着儿子一回家,就在桌子前用功学习。袁慧丽感觉,自己一路上的疲惫化做土壤,瞬间开出了一朵暖暖的小花。

  「儿子,吃饭了,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哦,好。」

  男孩儿立刻起身,跑去卫生间洗手,接着就坐回餐桌前,端起了碗筷。

  妈妈的眼神一直跟着儿子,见儿子这么听话,嘴角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儿子,这两天,学习压力大不大呀?」女人给儿子夹了个大鸡腿。

  看到大鸡腿,小雨一顿。

  「怎么了,儿子?」

  「昂,谢谢妈妈。」小雨回过神,接过鸡腿就咬了一大口。

  「小雨,你?」

  「什么?」

  「妈妈问你话呢?」

  「不大。」

  儿子的回答很生硬,袁慧丽的热情像是碰到了钢板,让她的心里一皱:「儿子这是怎么了?一天不见,怎么这样,是因为刚才?」

  饭后,母亲在厨房刷洗着碗筷

  「这孩子,是在生刚才我用屁股撅他那一下的气吗?」

  「怎么会……」女人自问自答,笑脸逐渐收起。

  「哎~ 应该是因为自己擅自回家,没和儿子提前说……」

  「谢谢妈妈」刚才儿子的这一声谢,让女人心里有些不适。她感到了与儿子之间的生分。

  下午回来时,袁慧丽就想到要补偿儿子,所以特意去了市场,买了儿子最爱吃的炸鸡。

  现在看来,一个鸡腿换来了儿子的一声「谢」,显然没有换回儿子的心。

  袁慧丽坐在坐便器上小便。

  她思绪万千。

  不知怎么,左手捏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却想到了磊磊的妈。

  那戒指就像是有人指使一样,被缓缓的摘下。

  即将离开无名指指腹时,那位公交车上的年轻妈妈,突然出现!

  袁慧丽忽然回过了神,一下子就把那戒指,深深的套回了无名指的指根。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还想再犯错误吗?况且,没有那个,难道还想让那小子光着进来不成?」

  袁慧丽深深的叹了口气。

  层层的阻碍,在她心里架设起了道道防线。

  这让她感到心安。

  -

  晚上十一点半。

  洗漱完毕。

  袁慧丽坐在床上,给脸和手上擦摸夜市买来的护肤油。

  儿子背对妈妈已经睡下,袁慧丽看着月下的窗纱,思考着明天要准备的食材。

  突然,儿子转过身来,小手搭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抱妈妈睡,不知道羞。」

  「妈妈,小别胜新婚。」男孩儿闭着眼,像是说梦话一样,说了这么一句。

  「不许胡说!什么新婚,我是你妈!」女人提起一口气,想证明自己是在生气。

  儿子抱的更紧,还亲了起来。

  妈妈的一根手指,把儿子的脑门推开。

  「你小子,刚才那么老实,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是不是?」

  「妈~ 我一直很听话好不好。」

  「哼!听话,那现在马上给我睡觉!」

  「妈,我就是想和你,睡觉啊?」

  「哎,儿子!别,妈妈那个还……」

  「妈,你例假走了对不对?」

  「你……你怎么?」母亲原本还想撒谎,没想到这小子竟发现了。

  「妈,厕所里的卫生巾,很干净。」

  「你这孩子,竟然翻厕所里的垃圾篓?你恶心不恶心!」

  「妈~ 」儿子央求。

  「哼!不行!那个走了也不行!」

  「为啥?」儿子坐起了身,一脸的委屈。

  「唉~,那个呀,妈没买。」母亲别过头去,不看儿子。

  「妈!你撒谎!我都看到了,你包里明明有一个。」

  「这孩子,胡说什么?妈包里怎么可能有那个?」

  儿子爬下了床,袁慧丽看到儿子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枚避孕套。

  这才恍然大悟。

  「啧!唉……」袁慧丽心里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没收起来呢?

  看到这枚避孕套,袁慧丽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初发现它时,还有段惊心动魄的插曲……

  回到家时,袁慧丽收拾着衣服。竟然从衣服里抖出了这枚避孕套。

  当时,丈夫就在身边,吓的她立马拿起来,塞进了包里。

  要知道,自己和丈夫已经停了房事已久。若让丈夫看到,那还不闹翻天。

  想着当初来例假那天,怕晚上儿子再胡来,自己就偷偷把最后一只藏了起来。

  谁能料到,历史的回旋镖,竟然让现在的儿子接住了。

  「妈,这是你给我买的吗?哈哈,怎么才买一个啊?」

  「谁说给你买的,那……那是之前的!」

  「之前的?」小雨一看包装还真是:「我还以为已经和妈妈做了二十次了,原来才十九次……」

  看到儿子开心的笑,袁慧丽却笑不出来。

  「难道,我这个当妈的,又要和儿子干不该干的事了吗?」袁慧丽扪心自问。

  -

  儿子在床下自己戴套。因为从来都是妈妈给他戴的,所以戴的很不顺利。

  好几次儿子刚长出来的鸡巴毛,被卷了进去。

  看到儿子龇牙咧嘴的模样,母亲忍不住抿嘴偷笑。

  「妈~ ,帮我。」

  「你活该!我才不帮你,都说了今晚不行。」

  然而儿子还是戴好了,还给妈妈挺着小屁股炫耀。可妈妈哪里会看他那根丑陋的东西。

  儿子一下子爬上床来,欲要扑向妈妈,却被一根颀长的汉白玉柱给挡住了去路。

  妈妈掀开薄被,抬起一条大白腿。三十八码的美人玉足,好似挡住了千军万马,抵在了儿子的胸膛。

  「妈~ 你干嘛?」

  「你说干嘛?妈都说了,今晚不行!」

  「为啥~ ?」

  「妈不方便!」

  「妈,你那个都走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母亲不是身体上不方便,而是心理上的不方便。

  刚刚从家回来,袁慧丽没想今晚就与儿子这样。

  其实不只是今晚,她是想逐渐和儿子恢复正常的关系。

  可现在「哎~ 」。

  袁慧丽面露苦涩,一回来就这样,中间没有间隔的时间,心理上其实是有些承受不了的。

  因为,毕竟,下午还在家里与丈夫争吵,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和儿子滚上了床。

  「这,真的好吗?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妻子,怎样的妈啊?真是的……」

  -

  见母亲走神,儿子一下子把妈妈的长腿挡开。

  母亲脸色一惊,欲要补救,但为时已晚。

  儿子牢牢占据了女人裆下的位置,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竟被儿子狠狠的掰开,弄成了下流的M型。

  母亲感受到儿子今晚有点不一样,动作中带着粗鲁。

  可一天没见着儿子,让她想气就是气不起来。

  双腿被严重分开,露出了羞耻的腚沟。虽然穿着内裤,兜护住了最羞耻的骆驼趾。但大腿根儿内测,那两处肥筋沟窝子里,深重的颜色和几根不听话的黑毛,还是超出了白色布料的范畴。

  母亲羞的捂住了脸,但她发现还有补救的机会,又把捂脸的双手,伸到下面遮住了自己的阴户。就像在城门前,又架设起了一道临时防线。

  不知何时。母亲上面的衣襟,被儿子解开了衣扣。

  女人没戴胸罩,那对如胶似漆的白乳,一下子没了束缚。

  如麻糬似白蜡向四周流淌,因为仰姿的缘故,从女人胸口剑突的部位,向两边滴垂,形成一撇一捺的八字。

  女人立马收回自己的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这下就中了某人的计谋。

  一招调虎离山,儿子立马转攻妈妈的下路。

  扯开碍事的棉白内裤,母亲心中大喊「不好!」

  突然感受到一杆长枪,刺入了她的阴道。

  母亲如白藕的手臂,伸的笔直。十根青葱纤细的手指,毫无意义的推拒着儿子的小腹。

  她皱起眉眼,深受苦难的表情中,夹带着春潮。

  其实,儿子最爱看妈妈此时的模样。

  「妈~。」男孩儿的小胯抵住母亲的沟窝子里不动。

  这一声「妈」,把母亲刚才陶醉痛苦的模样,拉回了现实。

  母亲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嘿嘿,妈~ 」

  女人嘴上说着不许,可身体却背道而驰。

  刚走干净的身子,就已经在为什么事情,做好了准备,异常的敏感。

  双腿之间的那处密道,没刮风没下雨,却显得湿滑。

  要不然,男孩儿哪能将他那根粗硬东西,这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还是一整根?

  母亲知道儿子的心思,她收掉脸上被凌辱的羞耻,狠狠的盯向男孩儿。想要再夺回高高在上母亲的身份,教训这个不孝子!

  「妈~。」

  「干嘛?!」

  「我要肏你!」

  这几个字一出,真给母亲整急眼了,母亲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你给我打住!」

  女人努力把全身仅剩的怒火堆积在脸上:

  「我再给你说一遍!你隔着那层东西,没碰着妈妈的里面,就不算!妈妈只是和你装装样子,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儿子不懂母亲为什么总是这么坚持。

  他又怎会知道,原本应该让他相隔千里之遥的存在,仰望般的高山。现在却演变成了伦理关系近如纸薄。

  那层如纸薄的膜,在母亲心中已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

  「啪嗒!」

  隔壁的房间,老旧的墙上。

  一块巴掌大的墙皮掉落,瞬间掀起一阵阵飞尘。

  这屋子空了已有数日,窗子紧闭,同样的白纱窗帘,凄凉的低垂。

  无风吹入,刚才是如何揭下的那块翘起的墙皮?

  一墙之隔。

  床上的女人也注意到了床头晃动的声音。

  听着听着,原本严肃的母亲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袁慧丽心里想着,自己努力把持了一整晚,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这小子回到了老家。幸好,隔壁已经没人住了,要不然,隔壁那些小姑娘,指定能猜出这是什么的声音。

  见母亲破功发笑,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的儿子终于松了口气。

  儿子抓住时机乘胜追击,可在妈妈看来就是得寸进尺。

  「妈,把舌头伸出来。」

  「滚!」

  母亲当然不肯,儿子把小身板压了下去,一股平价护肤油的气味,正是小雨从小闻到大妈妈身上的体香。

  小雨一嗅,浑身舒畅,瞬间就激活了他瘦小身子激情的荷尔蒙,小舌头硬是挤进了妈妈的口腔。

  「呜噜噜」的声音,从女人嘴里发出。

  一顿翻搅过后,男孩儿的舌头弯曲成了一个肉勾,竟把母亲的舌尖勾骗出了洞。

  母亲的嘴洞探出了舌头一丁点的小肉头,就被路过赶海的少年抓住了良机。

  儿子的小嘴如捕器一般,一下子罩住了妈妈的润唇,可妈妈的感受却是,她无辜的香舌就像海鳗,不小心游入了漩涡,瞬间就被吸了出去。

  「恩,爱子,别!内弄疼嫚嫚了。」

  上面被儿子吸着舌尖,下面承受着儿子的顶撞。此时这位母亲心中承受着何等的道德压力,想都不敢想。

  儿子如魔童般蹂躏着逃窜的游龙。母亲闭眼皱眉,伸手打在儿子的肩头。可儿子吮弄的力道不减,似要抽了这龙的筋一般胡闹。

  妈妈这下真的要发火了,儿子赶在妈妈发火之前,溪流一声!松了嘴,吮吐出那条小生命,放它回了洞。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讨厌!」

  妈妈在嘴里适应着发麻的舌头,儿子又有了新动作。母亲感觉儿子今晚怎么这么多事,就好像编排好了节目一样,一出又一出,没完没了。

  儿子的双膝跪在妈妈的大屁股下。两手使出力气,把妈妈M大开的健美肉腿,在上方合并起来。

  少年如环抱住了一棵光滑细腻的参天大树,把妈妈的一双美腿,环抱着扛在了右肩。

  母亲见自己的双腿,竟被儿子摆弄的高高举起。羞的她伸手打向紧挨着她屁股的儿子的膝盖。

  母亲以为这只是儿子调整姿势的一个临时动作,哪里想到,自己这两条颀长直通天际的白腿,就这样屹立在了天地之间,一动不动了。

  「儿子,你干什么?」母亲瞪着儿子。

  今晚,儿子像变了个人,好像不再惧怕母亲的威严。

  就在母亲带有七分怒意的目光下,儿子把那件,严重失职的白色内裤,当着妈妈的面,顺着两条大白腿给脱了下来。

  此时母亲目光中的怒意已涨到了八九分。

  儿子没察觉潜在的危险,竟伸出了舌头,低下头,从妈妈下面大腿外侧的大转子,一路舔到了母亲上面的小腿肚。就好像初学画画的好孩子,在美术老师的指导下,用笔尖临摹妈妈的身体。

  这下,可把母亲臊死了!羞的母亲连忙双手捂住了脸。现在的女人怒意全消,有的只有见不得光的羞耻。

  男孩儿的双臂,牢牢控制着带有暗劲挣扎的女人美腿。他的舌头已经舔遍了女人一整条右腿。

  此时,他仰着头,望着比他还高,近在眼前的红掌玉足。让少年刚发育的喉结,「咕咚」了一声。

  妈妈通过指缝,看到眼前的一幕。

  她不是没有挣扎,儿子如杆儿一样细的手臂,怎能锁的住她的粗大腿?

  不是有句话吗?叫「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

  真正让妈妈使不上劲的,还是儿子在自己体内种下的心锚。

  儿子的那根硬东西就好像钉僵尸的桃木钉,把妈妈牢牢钉在了床上。

  看到儿子的舌头在自己的腿上刮腻子,理性告诉她应该制止,但从来没有过的感官与心理上的刺激,让这位母亲按下了来访举报的信件。

  儿子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踝处,停留了许久。母亲大概猜到,这小子不敢做那傻事。

  可心里的话刚说完,就看到,连同大脚趾在内的,三根粉嫩可怜的脚趾头,竟被儿子一口含进了嘴中。

  「儿子!你干什么?疯了?」

  「吸流!」

  小雨如同吃棒棒糖一样,将妈妈的五粒红润饱满的脚趾肚,挨个吮了一遍。

  之后,又像是吹口琴一样,捧着妈妈的美脚,嘴里同时含着三两颗粉脚趾,左右来回滑动。

  很快,妈妈的美脚就被儿子的口水给包了浆。

  袁慧丽眉头紧皱,一脸的嫌弃,可她心里却是在狂跳。

  她是觉得恶心!但不是因为儿子的口水,而是担心自己这走了一天的路的脚,会脏了儿子的嘴。

  虽然,自己刚才上床前,已经把脚洗的很干净了,但毕竟是脚呀。

  而且,之前儿子还说自己的脚臭,如果儿子说的是真的话,那他干嘛还抱着啃的这么带劲儿?

  袁慧丽想不明白,呼吸更是大口而且急促……

  「儿子,别,别舔了。那趾甲油,有毒的,别闹了。」

  母亲的话中带着颤音,儿子却完全不怕,还故意把那红色美甲舔给妈妈看。

  看到儿子连自己的脚趾缝里都舔到了,妈妈真的羞急眼了:

  「你!你这孩子,以后休想再亲妈妈的嘴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几天还不嫌弃亲吻自己骚屄的儿子的骚嘴,今天却嫌弃上了舔舐自己香足的儿子的粉舌。

  见儿子如此的无赖,怎么说也不听,当妈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既然儿子非不嫌脏,爱吃妈妈的脚,那老娘就让你吃个够!

  原本那五根因为羞臊而并齐簇在一起的美人足尖,慢慢放松,逐渐向外伸展开来。

  之前,儿子还需要用嘴唇主动剥离,才能逐个吸吮到,现在轻而易举的就能吮到落单的玲珑脚趾肚。

  儿子还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却不成想,这将是他出丑的前兆。

  儿子的小手,还在努力把持着妈妈的柔细脚踝。他是为了对抗妈妈仍不放弃的那股暗劲。

  可不一会,他就发现有些奇怪,明明应该是自己抱着妈妈的脚,生拉硬拽放进自己的嘴里才对。可现在,自己非但没有强制妈妈,反而自己倒成了推拒着妈妈的美脚一样。

  先前的那副肃眉怒眼消失不见,现在的母亲满面红韵一脸嘻笑。看着儿子美味的吮裹着自己的粉嫩脚趾,母亲竟嫌弃儿子吃的太慢。

  还故意把在外排号的脚趾头张的更开,调皮拨弄,有时拨弄到儿子的嘴唇,有时碰到儿子的鼻尖,有时故意在儿子的鼻孔里蘸点鼻涕等在外面。

  大床上。这位嘻笑着的女人,除了体型看着像个熟妇,其精神状态,玩耍的样子,像是回到了她少女的时代。

  俨然一副没比儿子大多少的大姐姐样,充满童趣与儿子打闹着。

  同龄下,男孩儿总是比女孩发育的缓慢,更何况这还是小雨。

  曾经小雨就有过打不过同桌女生的尴尬记录,再何况此时和他对线的,还是他畏惧已久庞大的妈妈。

  很快,儿子占了下风,实在敌不过妈妈。妈妈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故意把五根脚趾头并拢,硬往儿子的嘴巴里塞。

  儿子的嘴巴被撑的老大,像是被塞进一个大白面的馒头一样,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儿子嘴里被塞满,盛装不下的搞笑样子,让妈妈笑的捂不住嘴。

  男孩儿被妈妈从小打到大,但都是因为自己做错在先。小雨仔细琢磨着今天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妈妈现在不仅在肉体上对自己惩罚,甚至妈妈的这种嘲笑,是在对自己的精神进行攻击。

  很明显自己被妈妈看轻了。

  一股暗火涌动,从小到大忍受的欺凌,让男孩儿在这一刻,即使是面对强大的母亲,他也不再惧怕。

  男孩儿小屁股用力的一戳,还沉浸在玩闹中的妈妈,突然一惊。

  原本充满粉红泡泡的童趣小屋,一瞬间被拉入了成人的世界。

  刚才和儿子的一翻戏闹,让袁慧丽一时间忘记了床上两人的身份。儿子下面突然发力,自己的肉穴里立即感受到了那根活物。

  母亲这才想起两人母子的关系,以及性器连接在一起的现实。

  一时间,心里难以承受羞耻与罪恶的涌现,让她不得不拽过被单,捂住了脸。

  「妈~.」

  见妈妈把脸挡住了,男孩儿一手环抱住妈妈的双腿,继续舔舐妈妈的美脚。同时腾出了另一只手,去拉扯妈妈的被单,还不忘下面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继续顶撞妈妈的身子。

  儿子这翻,上中下三路齐攻的骚操作,把母亲带离开了心里的舒适区。

  让母亲感到无依无助,失去了安全感。

  妈妈腿上的暗劲让小雨难以为继。兵分三路显然太过冒进。

  小雨放弃与妈妈争抢被单,老老实实环抱妈妈又白又长的双腿。

  专心进攻妈妈下面的肉腚,和享用上面妈妈的足心。

  见儿子放过了自己最在意的被单,母亲才敢露出一半的杏眼。如洞房花烛夜的新娘,羞臊的看向身上人。

  俗话说,老鼠生来就会打洞。

  此时,儿子下面的那根肉老鼠,不正打着妈妈腚沟里的肉洞吗?

  女人的甬道被男孩儿的粗屌进进出出。噬魂的快感频频传来,脚心的痒,屄里的爽,让她这个母亲,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促。

  同一时间,难以顾的了两头。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在孩子面前失了方寸。索性丢掉上路,专心抵抗下面的进攻。

  于是,女人就放弃腿上的挣扎,任由儿子抱着自己三十八码的大脚丫子,吮吃去吧。

  然而,女人的体温还在节节攀升,势必要先于儿子抵达那座羞耻峰。

  心中正担心着,该如何解释那种不堪时,儿子突然停下了屁股。母亲一愣,儿子见机强势的一把扯走妈妈胸前的被单。

  男孩儿突然把环抱女人的修长美腿分开,趴下身去。直接压在女人这身白肉上。

  不等母亲的脸色发难,小嘴大张,一口就含住了母亲一侧大半个乳晕。而母亲的乳头就在男孩儿口中,被小皮鞭一样的小舌尖严刑拷打。

  「咦~.」母亲银牙紧咬,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明明下体被放过了,该是一种解脱,能喘口气才是。

  母亲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更加紧锁。眼中含着一汪水,似羞,似怒,似闭,似瞪,分明是在怪罪身上之人,怎么突然移情别恋,转移了主攻阵线。

  女人一脸娇羞,像是刚丢了初夜被看光而生气的小媳妇。不甘心的她,想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

  儿子吮吸着妈妈的奶头,忽然感到一道冷光打在脑门上。

  男孩儿吮出一枚车厘子,抬头一瞧,妈妈的两眼不再迷离,满满的全是威厉。

  「你是不是变态?!」

  「妈~ ,我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你怎么能吃妈妈的脚呢?」

  「妈,你不知道你的脚很漂亮吗?」

  「漂亮个鬼!也就你这个小色鬼觉得漂亮!」

  「妈妈美而不自知,那儿子就用行动证明咯。」

  「贫嘴!」女人听到儿子的歪理,哭笑不得。

  「妈,你刚才说,以后休想再亲你的的嘴了,是不是真的?」

  「哼!是,你亲了妈妈的脚,妈妈才不亲你的臭嘴呢!」

  「哈哈!妈妈,你终于承认自己的脚臭了。」

  「你!」

  儿子知道妈妈肯定不愿意。两只小手,看似捧着妈妈的脸颊,实则是为了固定。

  因为他的小嘴又在飞来的路上了。

  看到儿子欲要亲向自己,母亲左右歪头,却不得志。最后只好在有限的空间里,做有限的躲闪。

  「呜~.」母子再次湿吻

  母亲明显闻到了儿子嘴巴上一股皮肤角质的味道。

  那双严厉的美眸,瞬间变的迷离,像是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与儿子有力的回击。

  记得上次还是自己骚屄的咸腥味,这次就成了自己脚丫子上的酸涩味道。

  女人没有一丁点儿嫌弃,她突然对接吻时掺杂着奇怪的异味,感到着迷。

  氧气稀薄,不得不让两人分离。恋恋不舍的用舌尖互相送别。

  随着两人的末端彻底断开,一条丝线,成了母子两人最珍惜的留恋。

  那粘丝在空中越拉越长,就是不断,母子见状,也故意的让这离别缓慢且悠长。

  窗外,明亮的月色被一抹浮云遮挡。就好像月亮都知晓这秋夜的凉,将薄被盖在了身上。

  而月下,庞大小区的某间房的大床上。

  刚才还空着的起皱床角,此时竟多了件白衫。

  显然床上的女人意识到,事已至此,身上的衣衫已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反而变的碍事起来,索性就起身把它脱了丢掉。

  虽然那衣衫看似宽松,但也比不上和儿子现在这样,混身赤条条的感觉舒服。

  母亲脱了衣服一躺下,母子二人的身体肌肤,就激烈奔放的尽情贴合。

  就像两条泥鳅一样,尽可能的接触彼此,互相盘绕着对方。

  -

  袁慧丽看向墙上的挂钟,此时已经十一点五十。

  袁慧丽眉心如结,此时她并不对那时针过分在意,而是对那秒针的摆动视如敝屣。

  因为那根秒针的节奏,竟然和这房间中清脆的肉响互相暗合。它每走一针,自己的裆间就要挨上一下。

  袁慧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炉灶上坐着的壶水,马上就要烧开。

  呼吸已抑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女人的脸,就像是饮了几杯红酒,变的醺然。

  男孩儿见此,直起身板,小手牵起女人盈盈的玉手,

  就像是贵族举行的舞会,嘈杂的人群之中,有两人早已四目相对。

  一位风度翩翩的名爵绅士穿过人群,跪在身着深V晚礼服王后的面前,向她邀舞。

  女人欣然接受,四指轻搭在绅士的掌心,跟随着音乐起身,而后立定在舞池的中央。

  女人盯着男人的英眸,翻过手腕,十根指头自然的插入到男人的指缝之间。

  男人领着舞步,与王后在这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男人的表情越是认真,就越让王后对刚才十指相扣的瞬间更加在意。

  是什么让男人在那一瞬间,眉心微皱?

  回过神的袁慧丽,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竟然还戴着那枚象征着忠贞的戒指。

  原来是这戒指划疼了儿子的指节。

  此时,一位临近高潮的女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堪:

  「我的天啊!我就是再不要脸,也不敢戴着它,就给儿子高潮啊!」

  「儿子停一下!」母亲强硬的说。

  儿子听罢,趴下了身子,停止屁股的摆动,正好借机休息一下。同时又把头埋进妈妈的奶窝里,用小嘴收嘬妈妈的奶头。

  女人紧皱着眉,忍受奶头被儿子吸嘬,同时高举双手,想坚持着干点正事。

  可她刚碰到那枚铂金戒指,就像触发了戒指的结界,道德感与心理负罪,陡然攀升。

  女人的眉头皱的更紧,可这不是儿子导致,儿子见妈妈心不在焉,早就吮出妈妈的奶头,又直起了身。

  儿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母亲手指上的戒指。

  可在母亲的眼里,那枚戒指却变的模糊。原来,母亲的目光越过了戒指,看到儿子额头的汗珠。

  女人一下子就回想起,下午从家临出门时,看到丈夫酣睡的像头死猪的模样。伴随着即将高潮的身体,一阵阵的暗痒从阴道传遍她的全身。

  她断然把那枚戒指从手指上撸了下来。

  虽然她对丈夫,充满失望,但她还是在心中,跟丈夫隔空解释道:

  「立伟,对不起,别怪我。你看看人家做父母的,给孩子提供那么好的资源。咱俩什么本事也没有,小雨学习压力这么大,你又不管,我又帮不上。既然给不了小雨什么,给他点别的做为补偿也是应该的,对吧?况且,这可是丈夫你的孩子,跟你的姓!我又图些什么,考上大学,还不是给你们家光宗耀祖?」

  「妈,那戒指,怎么了?」

  「和你没关系,都几点了,你还不快点弄出来,抓紧睡觉!」

  见儿子走了神,小屁股竟然不动了,即使是面临高潮,当妈的也不能催着儿子办事吧?袁慧丽只好找了时间理由,催促儿子。

  -

  廉价的胶合板床头柜上。

  一枚无钻的铂金戒指,静静的摆放,时不时跟着水杯中的涟漪,轻微晃动一下。

  戒指上,象征忠贞的铭刻,随着岁月流逝而模糊。

  而如今又迎来啪啪震响的新工艺,几乎把那痕迹抹平。

  袁慧丽一直主动控制着自己的思绪

  磊磊的妈妈,还有那个寡妇,此时成为了袁慧丽的精神寄托。看到别的妈妈都那么优秀,嫉妒心驱驶着她,不得不以独特得方式给自己的儿子补偿。

  突然,那位公交车上的年轻妈妈,却不合时宜的闯进了她的脑海。

  那位年轻的妈妈,身姿曼妙。认真的教育自己的孩子。

  她孩子还那么小,就知道给他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一想到此,又和儿子亲上嘴的袁慧丽,变得无地自容。她不再积极,甚至想要逃避。

  袁慧丽继续回忆那天的情景。那位年轻妈妈,制止了她的儿子不对的行为,同时抬眼看向自己,尴尬的笑着。

  「那个笑容?」

  袁慧丽忽然明白了,藏在那笑容背后的含义:

  「教育孩子,给孩子树立正确的价值观,这只是表面现象。

  事实说不定不是如此,那个男孩儿要去摸妈妈的胸部,就说明这是那男孩儿子的习惯。

  妈妈虽然不让,但那是因为场合不对。若是在家里,那位妈妈说不定已经给儿子把衣服掀开,亮出奶子,让那男孩儿摸个够了。」

  袁慧丽恍然大悟,喘了口粗气:「哼!一定是这样的。况且,她的孩子才多大?若真和小雨一样,到了上高中的年龄,学习压力陡增。到了青春期,还要受屌硬的苦!

  我不信,那位妈妈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屌硬不管?说不定,看到自己的儿子无心学习,开始学坏,她会比自己更积极为儿子张开大腿,撅起屁股,更任由她的儿子在她身上放肆发泄。

  因为天底下,没有哪个妈妈,到了这两难抉择的时候,会选择伦理道德,而放弃自己的孩子身心健康与考学压力而不顾。」

  想到这,袁慧丽突然觉的自己正在做的,不是什么龌龊之事,而是一件无比自然且正确的事情。

  于是,她就把自己的大腿,向两边张的更开。虽然儿子身躯瘦小,根本用不着张开这么大,但她还是把自己的双腿张成了扁平的翼展超长的M字型。

  上面也积极迎合儿子的接吻,虽然她还无法做到声音和语言上的配合,但她的喘息,还有在她的心中,早已在鼓励着儿子:

  「儿子,用力!用力!妈妈没本事,妈妈给不了你更优质的资源与环境。但如果你想要这个,妈妈就能给。

  别人的妈妈可能还有所顾虑,顾及伦理道德与尊严。但对妈妈来说,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才是妈妈最重要的!

  儿子,妈妈要让你知道,你所得到的母爱,和别的孩子得到的母爱是不同的。因为,妈妈的母爱,耗无保留。

  哦~ !!儿子!你刚才那一下!好深!!!没关系!再深一点也没关系,对!儿子,妈妈给你的爱,比你能触及到的还要深!!!!!!!!」

  母亲最后咬着牙说。

  女人从鼻腔里,吭哧出了一口气。已此来代替丢人的浪叫。

  女人终于来了高潮。

  刹时间!她突然想起,丈夫今天在酒桌上给老家的人说的那些话:

  「儿子是个普通的孩子,根本没有培养的价值。」

  袁慧丽记起丈夫的那种嘴脸,在别人的面前居然调侃自己儿子的身高,袁慧丽气的咬牙,但根本无力反驳。

  可如今,她终于找到了反驳丈夫的理由。在心里,女人郑重的对丈夫呐喊:

  「我儿子才不是普通孩子!我儿子的本钱你们根本体会不到!我儿子可厉害着呢!他能把他妈妈的屄肏的啪啪响!还能让自己的母亲高潮连连!试问谁家的儿子能做到这样?」

  母亲双脚勾住了儿子的屁股,双臂环抱住了儿子的瘦肩。

  小雨每次都以为妈妈这是让自己休息。经验尚浅的他根本没意识到妈妈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母亲的阴道有节奏的蠕动,吮弄着儿子的戴套大屌。也许是戴着那层屌套的缘故,也许是儿子脉搏的脉动,刚好抵消了母亲腔道内,肉壁有节奏的吸收。

  总之这次少年中了妈妈的计谋,没有深究其内幕,而是亲吻妈妈的脸庞。

  -

  高潮过后,母亲仅享受了一会儿的余韵,就给儿子松了绑。她担心时间长了,儿子会起疑心。

  见母亲松开这五花大绑,儿子确实会错了意。他以为母亲又再催着自己,是该到田里继续干活的信号。

  男孩儿尝试着用他的粗犁,翻了翻母亲的黑土地。见母亲承受的起,他便直起身,扶着母亲的大白肚皮,开始玩命的犁。

  很快,就该轮到男孩儿受不了的时候了。

  虽然这田间工作不见得比大人们做的好,但这犁田的卖力狠劲儿,可不是每个大人都做的到的。

  母亲刚刚走了高潮的身子,此时已变回稳重。一副高高在上的大人样子,盯看着身上的儿子。

  见儿子的脸开始变的扭曲狰狞,身子却舍不得的继续挺涌。看着儿子这丑八怪的表情,母亲为了憋住心里的笑,伸手擦了擦儿子额头的汗珠。

  「妈~ ,妈!」

  「干嘛~.」

  「就只有一个套套,我不舍得呀。」

  「你活该!既然知道,那你还速度这么快?还顶的妈妈这么狠?」

  「可是……」

  「好啦~ ,忍不住就别忍了,快点弄出来吧。」

  儿子还是心有不甘的继续顶撞着妈妈身体。

  突然,男孩儿哈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哈!妈,我想到一个办法。」

  说着,小雨一下子就从妈妈正被使用中的肥汁肉穴里拔出了整根大鸡巴。

  母亲对小雨的这个行为意见很大!

  小雨总是毫无征兆不与妈妈商量就突然拔出,就这样把大开双腿的妈妈晾在那里,很没礼貌。

  最重要的是,因为事出突然,红肿的穴口都还来不及翕合并上。

  开着口,露着里面羞耻的,刚刚高潮过的红润腔肉。而且,还像鲤鱼嘴一样有节奏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让母亲羞的皱眉脸红,一肚子的委屈与怨言恶狠狠的盯着儿子。

  儿子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自己邦硬的大粗屌上调整着鸡巴套。他根本就没注意,母亲因为太过羞臊,已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开口肥蛤。

  -

  小雨弄好了,来到了母亲的双腿之间。

  细小的胳膊勾住母亲的膝盖腿弯,向上一掀,让母亲的大屁股微微一抬,自己的身位就轻易的卡进了妈妈的裆下。

  母亲那遮挡腚沟的双手形同虚设,轻而易举地就被儿子一下子撇开。

  儿子没有丝毫怜惜,一整根粗硬的东西,直接就捅到了妈妈的底。

  妈妈闷哼一声,一只胳膊挡在自己的额头上,顺便也遮一遮见不得光的脸。

  儿子回来后,缓慢抽插了两三下,就抄起妈妈的膝盖腿弯,摆出要冲锋的架势。

  「怎么,你小子,现在你舍得了么?」妈妈的手臂依旧挡在自己的脸上,眼睛透过小臂下沿,偷偷看着儿子。

  儿子却笑而不语。

  -

  也许是刚才拔出的缘故,让小雨精神放松,泄欲锐减。

  即便抱着妈妈的腰胯狠冲了百十来下,也没了要射的想法。

  却被母亲胸前摊开,如水球一样晃荡的乳饼,吸引了注意。

  母亲也看出了儿子的想法,于是就张开了手臂,让儿子趴在自己的身子上,再休息休息。

  「你要吃就好好吃,能不能别像个流氓似的!你看哪家小孩儿吃妈妈的奶,有你这样的?」

  小雨吮出一颗妈妈如车厘子一样又红又涨的勃起奶头,还用鼻尖凑近闻了闻上面自己口水的咸味,接着辩解道:

  「我又不是吃妈妈里面的奶,我这是在给妈妈做奶头按摩。」

  「小王八蛋!你要是敢弄疼你妈,你妈可跟你翻脸。嘶哦!你轻点!下面也不能弄疼妈妈。」

  由于,妈妈的大奶子太过白皙,皮肤像果冻般太过娇嫩。就连里面的青色血管都透了出来。

  儿子被妈妈雪白大奶子上的青色血管吸引了注意,吃着奶头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尖舔一舔那里的皮肤。

  不管是在课堂,还是在床上,精力集中,才是首要任务。

  小雨还是没有改掉走神的习惯,吃着妈妈的奶子,小屁股却没了刚才的节奏,而是换成了缓慢研磨的档位。

  明明儿子吃的是奶头,却让妈妈的心头发痒。少了儿子下面的顶撞,让母亲也进入了安详的状态。

  母亲慈爱的用手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这温馨的画面,让她回想到了哺乳期的过往。

  而那位年轻的妈妈,又擅自闯入了她的脑海。

  <<<<<<<这是哪?<<<<<<<<

  眨眼之间,袁慧丽竟出现在陌生的环境。

  看着陌生的客厅,不知为何,她就是能确定,这是那位年轻妈妈的家。

  袁慧丽轻轻一动,心之所向,身便已往。这种飘然的感觉,让袁慧丽惊喜万分。

  袁慧丽来到一间卧室的门口,她看到了那位已回到家的年轻妈妈。

  女人背对窗户,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侧躺在大床上。

  而她的儿子,就坐在她的面前看画书。

  女人满面潮红,胸前大大的圆领,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这样露给儿子。

  袁慧丽低头看到自己的衣衫得体,随后抬起头来,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女人。

  「如此不妥的穿衣,女人这是要干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的儿子吗?」

  袁慧丽只是用眼睛很嫌弃的扫过女人的脸,就发现另一个奇怪之处:

  「那双看儿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拉丝一般黏稠?」

  「哼!这女的一定有问题!为什么他儿子自己看画书,妈妈的脸上却起了红晕?」

  袁慧丽突然听到奇怪的嗡嗡声,她的身体在这房间里四处漂游。

  顺着声音她搜寻着床底,没有发现什么。

  袁慧丽不甘心,接着来到床的另一面,一起身,直接让她惊掉了下巴。

  「我就知道,这个妈妈有问题!」

  从正面看,年轻妈妈一本正经的陪儿子看书。可在女人的背后,妈妈的裙子掀开,露出整个翘臀,内裤早已不见,却在臀沟里塞着一根电动假阳具。

  房间中充斥的机械嗡鸣声,正是这根假阳具在女人的骚屄里研磨转动的声音。

  难怪年轻妈妈故意露出奶沟,她这是勾引儿子,让儿子自己主动来找食吃,同时为她再添一把柴火。

  果然,男孩儿坐的累了,躺倒在妈妈的怀里,小手习惯性的伸进妈妈的圆领,掏出一颗大奶子,吮吃起乳头来。

  男孩儿一边吃奶,一边看画书,妈妈一边闭眼皱眉,一边夹紧双腿。

  突然男孩儿的小手指着画书,嘴里含着妈妈的奶头含糊的问妈妈:

  「妈妈,这是什么字?」

  年轻妈妈收起迷离的眼神,调整回一本正经状态,一脸慈爱的教儿子:

  「这……这个字呀?念……念……念流……流水的流……流汤的流……下流的流。」

  男孩儿恩了一声,狠狠的嘬了妈妈的奶头一下。

  男孩儿被画中的小人吸引,没有发现,妈妈的身体突然微微一征。

  可袁慧丽却知晓一切,因为她就在妈妈的身后。

  她看到,刚才妈妈身体微征的同时,妈妈的腚沟里,一股淫水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了出来。

  袁慧丽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她的心结现在全部解开。

  尽管这只是她的思想,但她坚信,现实生活中,那位年轻妈妈比这也好不到哪去。

  袁慧丽就这样把「淫贱」、「下流」、「淫母」、「荡妇」、「不要脸」、「下三滥」等等一切沉重不堪的标签,贴在了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年轻妈妈的身上。

  >>>>>>>>>>>>>>>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0点一刻,空气中的啪啪肉声在这房间里四处碰壁。杂乱的节奏已经干扰了挂钟秒针的走动,红色的秒针每走一格,都要抖上三抖。

  就在这时,人的声音又掺和了进来:

  「妈!我……」

  「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要到了?」突然被儿子的声音拉回到了现实,袁慧丽紧皱着眉,焦急的询问着儿子。

  「恩,妈,把舌头伸出来!」

  见儿子终于来了,母亲心中大喜。

  此时的她不再顾忌自己最在意的公序良俗,现在没有什么能比让儿子舒服出来更重要的了。

  上面,母亲满脸受苦的表情竟然顺从儿子的要求,伸出舌头与儿子舌尖击剑。

  中间,一双紧绷着美人足弓的美脚,不知何时,已被儿子扛在了肩头。

  下面,有人称这是磨盘般的大屁股,正被少年瘦小的屁股无情的撞击。

  在那不见天日的沟涧里,一杆布满虬筋的龙纹铁杵,正狠狠凿击着女人胀饱多汁杂草横生的花蕊肉洞。

  紧要关头!儿子还是放下了肩头那双,妈妈的红润美足。

  双手用力一掰,把妈妈欲要并拢的大腿,一下子给裂开。

  这下,母亲雪白的大腿内侧,成了一张横平的白玉桌案。

  小雨的双手笔直的按压在雪白的桌面上,孩子的小屁股紧绷,凸显出纹路清晰的肌肉线条。

  不由分说,狠狠的给妈妈雪白如玉却遗憾浊染黑瑕的裆间,来了数十下沉重的打击。

  「啊!!!!」

  突然,小雨从妈妈被淫水滋腻的酱肉肥唇里生拔肉屌!

  多毛的熟屄吮吐出了一根卜卜楞楞的生猛活物,吓了母亲一跳!

  小雨直起身,捏住大龟头前端预留的窍门。

  咬着牙用力一扯,顾不得射精难忍和脱皮之痛,大喊:

  「啊!妈妈!我来了!!!」

  只见一道道浓浆,一发发精液喷向空中,淋在了身下妈妈赤裸环肥,白花花有着妊娠纹的肚皮上。

  母亲见事发突然,又大势已去,眉头紧锁,暗恨咬牙,却又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目,被动接受了儿子给带来的精液淋浴。

  气喘吁吁的儿子根本没留意,妈妈的红脸,一半是因为羞臊,一半是气的咬牙。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聪明才智,保住了这只避孕套。

  「嘿嘿,妈,还能再用。」儿子气喘吁吁的提着皱皱巴巴却空空如也的避孕套,憨笑着。

  母亲胸膛起起伏伏,手扶脑门,手指像是几道黑线,甚是无语。她怎么会想到,这小子能想出这种办法来?

  短暂休息片刻,母亲从床头找了纸巾,硬着头皮擦拭着肚皮。

  儿子的量,大的惊人,不仅铺满了整张肚皮,还渗进了层叠赘肉的褶皱缝隙里面。

  袁慧丽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根本没理会儿子在面前的叽叽歪歪,虽然儿子也动手帮忙擦拭,但她的肚脐眼儿里面,都被灌满了儿子的精液,让她的脸又涨红几分。

  直到她又拿了好几张纸巾,才把那些黏黏糊糊的恶心东西扣挖出来。很快,身边的纸团堆成了小塔,每一张都被白色糨糊弄的湿哒哒的。

  「妈,对不起……」儿子不知道说了几遍对不起,其归根结底的目的还是想再来一次。

  儿子明明刚射了一次,下面竟然像没事发生一样,又精神起来。

  原本应该对儿子发火的袁慧丽,在它的面前,竟然低眉顺眼。就好像被它指着鼻子一顿斥责《没事干嘛惹老子?》。

  看着妈妈躲闪的眼神,上面的小雨担心妈妈不同意,就更加焦急的求道:

  「求你了,妈,就再来一次吧,求你了。」儿子裆间那根依旧坚挺的肥屌,上面还残留着刚才射精时的余量抖动。

  刚处理完身上的母亲,避开儿子的下体,责怨的目光撇向上面的儿子。

  但心里知道,儿子憋了这么些天,为了保住这只避孕套,也是想破了脑袋。不管怎么说,儿子硬成这个样子,睡觉肯定是睡不着的了。

  既然解决了避孕套的问题,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儿子的性子继续了。

  儿子期待着母亲的答复,突然,母亲在他面前伸出了一根手指:

  「这东西就再用一次,就必须给我丢!听到了吗?要是一直重复使用,你是把你妈当成什么了?外面的妓女吗?」

  虽然母亲口吻严肃,但终归是想要的答复。儿子在床上立马跪姿,双手舍十,诚诚恳恳的叩谢道:

  「谢谢妈妈,我保证就重复使用这一次。」

  母亲白了儿子一眼。

  - 00:30

  儿子想的倒挺好,可这用过的避孕套,要怎么戴回去嘛?

  母亲从儿子手中夺下避孕套,看着这皱皱巴巴泄了气的透明气球,女人陷入苦思。

  儿子爬起了身,站在了床上,理所应当的站在了母亲的面前。

  虽然他的个头是不高,但此时怎么也比,大床上似坐非躺的母亲要高不少。

  月下的母亲,重心倾斜,摊缩着腰,倚坐在自己右边屈起的大腿上。

  另一条白腿伸的老长,月光追着打在一丈远的脚背,让那上面分叉的血管,更清晰更立体。

  足尖上的点点蔻丹,犹如在一条巨型莲藕上点缀的枸杞。争艳夺目的同时,让这道菜品既显滋补,又显美味。

  见远端已是尽头,男孩儿的目光就顺着妈妈的长腿一路返回,很快就来到了妈妈的大腿根儿。

  那里曾是少年婴期呆过的老宅,不久前还返乡探望,可如今就只见到郁葱的杂草探出墙头。

  自己那念念不忘,曾经热情好客,反复为自己敞开又合上的两扇棕油大门,却看不到。

  原来,妈妈屈腿的这只脚,翻着红掌,亮着掌纹,它代替妈妈的双手,挡在了裆间,好似一尊坚守廉耻的门神。

  见它替妈妈闭门谢客,男孩儿不再打扰,目光便另寻它路。

  男孩儿踏上妈妈用白肚皮堆砌的白玉阶梯,通往它乡。

  路程还没过半,就看到似滴蜡般,流淌到腰间的临村奶妈向自己招手。

  看来,还是奶妈更爱自己一些,它对自己的爱从不遮掩。

  一路的景色繁花,大美如画。月色的光影让妈妈的肤白,透着粉,透着亮,暗处也尽黑尽墨。强烈的高光对比,让妈妈的身子泛着油光,十分的性感

  儿子的心情激动无比,心中的澎湃并没有反映在脸上,而是让下面的肉根,更加粗涨。

  -

  妈妈望着床下的拖鞋出了神,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神来。

  一扭头,就撞见和自己脸一般高矮,儿子的那根硬屌。

  因为想到了避孕套的解决办法,而有些神气在脸上。可它的出现,让女人立刻拘谨起来,目光下垂,有意躲闪。

  虽然,母子俩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虽然母亲不只一次给儿子戴过套,甚至也用口对儿子的那里进行过含吮。

  但其实母亲每次都需要进行心理建设。如果非必要的话,袁慧丽其实是不太敢正眼看儿子的这根东西的。

  其实想想也对,谁家的正经传统女人,愿意让男人丑陋的下面,在自己最在意的脸旁卜卜楞楞的。

  母亲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正面,面对儿子端坐。

  女人抬起盈盈的巧指,轻轻托举着男孩儿沉甸甸的棒身。

  儿子在上面只能看到妈妈浓密秀发的头顶,根本看不到此时妈妈在他的粗屌面前,竟然是恭敬谦卑的样子。

  好像妈妈是个晚辈,在照顾一位布满纹路老气横秋的长者。

  那长者无手无脚,不能自理,袁慧丽就把没用在公婆身上的照顾,用在了它的身上。

  女人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伸进长长的避孕套之中,然后将下缘的橡胶圈,一点点的往上进行卷边,尽可能的变回接近刚拆封时的状态。

  只是,这用过的避孕套,经过刚才在阴道里的反复抽插研磨,早已失去了表面的那层帮助穿戴的润滑液。无奈,母亲闭上杏眼,只好用嘴含住儿子的棒身,想要用口水代替润滑液。

  母亲故意分泌更多的口水粘在儿子的屌上,然后衔出儿子拉丝的大龟头,迅速将准备好二次利用的避孕套,借着口水戴了上去。整个过程,用了大约两三分钟,才穿戴好。

  「你这孩子,就这一次,不许有下次!用过的真的很难戴啊。」

  好不容易给儿子重新戴好,母亲翻身欲要下床,儿子突然叫住了她:

  「妈~ ,我……我想……」

  母亲看着儿子扭捏的样子,叹了口气,自然是领会到了儿子的心思。

  母亲瞥了儿子一眼,还是坚持下床。原来女人是要去厕所,把憋了许久的那泡尿撒了,顺便找毛巾擦拭自己湿腻腻的腚沟。

  再上床时,女人就如了儿子的愿,不用看他,直接跪趴下,把大肥屁股给儿子撅了起来。

  其实,女人更喜欢如刚才那样,男女的正常体位。以前和丈夫就只有如此,因为熟悉,会让她心里更有安全感,也更符合她保守传统的心理预期。

  可现在的她,其实对儿子是有怨言的,但因为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在她的传统观念里,这种事从来都是配合男人的,从没听说过女人还能提要求的。

  母亲无奈,只好照做了。

  -

  小雨看到,一抬肥美巨硕,蜜桃型的大白腚,庄严持重的摆在眼前。

  他先是感到震撼,两只小手,好似无从下手一样,团揉着包裹妈妈硕大屁股的空气。

  等小雨的喉结发出咕咚一声,他才鼓足勇气,手掌触碰到妈妈玉盘一样丰腴的美肉。

  很快,小雨就兴奋的进入了痴狂状态。他肆意把玩揉捏松软劲弹的妈妈的臀肉,根本不曾换位思考一下,此时的妈妈是怎样的心情。

  由于母亲的矜持和羞耻,让儿子得寸进尺。

  小雨两手扶着母亲的两块臀瓣,突然向两边用力一掰,母亲在前面眉头骤紧,而后面的沟缝里,那被肏的红肿的羞耻肥屄就露了出来。

  小雨看到母亲漂亮的深色菊花,一缩一缩。

  他觉的好玩,用手指一碰就一缩,哪里会知道,这里一缩,就代表母亲的心中一缩,实时反映母亲内心的羞耻。

  虽然闻到了汗腥味儿,但小雨并不在意。当他再去触碰,妈妈终于伸过手来,打掉了儿子的小手,护住了菊花。

  就像是一款电脑游戏,此处的大秘境,小雨还没有解锁。

  小雨最终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竖唇,那里才是已经对他开放了的地下城。

  「妈,把手给我。」

  「你又要闹哪样?」

  「妈~ ,给我嘛,从下面,从你的双腿中间。」

  儿子摆弄着妈妈的手型。起初妈妈还不明白,可当儿子弄好让妈妈保持不动时,妈妈立刻红了脸。埋怨道:

  「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

  「妈妈,别动,我要来了!」

  原来,儿子让妈妈的手伸到自己腚沟的下面,是让妈妈用手指把自己的两片小阴唇给掰开。

  「这像什么话!这样一弄,不就成了,当妈的主动给儿子掰开骚屄,让儿子肏了吗?!」

  虽然母亲心中埋怨,但那分开阴唇的纤细手指,并没有放下。甚至她的手指,先于她的阴唇,提前感受到了儿子的粗度、硬度与热度。

  母亲这才发现,儿子鸡巴的表面极其不规则。

  好似一根布满浮雕的檐柱。

  每进入一节,都会遇到不同程度的阻碍,那是因为儿子的棒身因为太硬的缘故,上面布满了脉络虬筋。

  正因如此,才让儿子的鸡巴棒身有着不同程度的粗围差异。再加上自己擦了腚沟,还缺少了避孕套的润滑液,所以才导致进入的并不顺畅。

  为了让儿子顺利进来,母亲只好用手指帮助儿子。遇到儿子鸡巴粗的地方,母亲就用手指把阴唇往两边分一分。等粗的地方一通过,就稍微松指,好让自己的阴唇屄肉紧紧的包裹住儿子已经进入的屌肉。

  就好像观音给孙猴头上戴的紧箍,防止它跑了似的。

  随着儿子进入的尺寸越来越多,母亲摸到,儿子的鸡巴根处居然并没有先前的围度。

  也就是说,儿子整根鸡巴的形状,像是一杆顶着龟头的棒球棍。

  此时,看似女人的小阴唇豪无难度的紧紧的包裹住了,儿子只有两指宽的鸡巴根部。但其实,在她的体内,藏着有三指粗,足足一尺长的整根棒身。

  难怪,母亲在儿子整个进入的过程中,表情各种各样,极其复杂,甚至是面露难色,其根源自然要怪在儿子那凹凸不平的鸡巴棱上。

  「你这孩子,跟谁学的?要妈妈这个样!讨厌,都已经进来了,行了吧?」

  「嗯嗯,谢谢妈妈。」

  母亲这才把手从自己裆间抽回来,然后就撑在床上。

  -

  刚才和母亲面对面的姿势,有玩闹,有任性,也有撒娇。

  可转到后面,面对妈妈光滑平坦的脊背和硕大紧实的方臀,小雨对母亲突然有了敬畏之心。

  心中把和妈妈之间的床事上升到了长大成人的高度,俨然成为了一件严肃正经的事情。

  在小雨看来,这段时间与妈妈的交融,母亲是极其被动,可以说是回应甚微。

  与自己看到的那种黄色电影上的骚浪女人完全不同。妈妈鲜有吭声,像是头勤勤恳恳的母牛,任劳任怨的任由放牛娃骑上骑下肆意摆弄。

  其实,小雨并不是自私的为了一己私欲,他更想让母亲也体验到其中的乐趣。

  然而他觉得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年龄还太小,只模仿了大人的表样,根本就没做出大人的精髓。

  小雨清晰的记得上一次后入母亲时,母亲那唯一一次身体剧烈的抖动。

  看着身下跪姿的庞大母亲剧烈的抖动,他当时吓的不敢动了。他十分吃惊,又十分心喜。

  难道妈妈被自己肏到高潮了吗?可怎么做到的?他也不知道。

  母亲在之前一丁点征兆都没有,一声不吭,就顶多能听到母亲的呼吸粗重了些。

  小雨一直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妈妈的粗喘给他一种会随时对他指责发难的感觉。

  他想让妈妈也舒服,这样才能让妈妈更愿意与自己这样。否则,真怕自己弄的妈妈不开心,妈妈就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小雨眼睛不由自觉的移向下面与母亲的交合部位。

  此时的他,一味的只顾活塞运动,根本就不懂技巧。

  以为妈妈的阴道里面,会和他的龟头感觉一样,只要不停的抽送就会很舒服,完全不懂照顾母亲的感受。

  就像刚才那一下。明明母亲的淫水都不多了,小雨还狠狠的往母亲的阴道里肏,以为这样就能给母亲带来舒服,根本没注意到有几根阴毛卷入。

  还有这一下。母亲的淫水还来不及泌出,正处在干涸之际。

  小雨还狠狠的从母亲的屄洞里,一下子抽拔出自己的整根戴套大屌,弄的个母亲屄唇向外卷边,就连洞口边缘的一圈粉嫩肉膜,也因为缺少润滑,紧紧箍着巨大的棒身,像是发白的皮筋,被翻带出来。

  小雨完全不知道,母亲是碍于脸面,顾忌羞耻,才没跟小雨计较,全凭母爱对雏子的包容。

  因为母子两人在房事上缺少交流,才导致认知的偏差。

  其实,母亲的高潮有大有小。儿子只记得,母亲唯一的那一次羞状,却被母亲经常有意的遮掩,蒙混了过去。

  如果儿子有心,就能发现,母亲突然的潮韵,小腿的颤抖,紧绷的足弓,或是岔开的话题。

  -

  因为刚才妈妈擦了腚沟,少了淫水的滑腻。又因为避孕套的二次利用,导致母子屄屌套之间,生瑟了许多。

  母亲豪无怨言的紧紧双手攥着床单,任由儿子驾驭。

  有时儿子一下捅进来很深,弄的母亲很生气很想抱怨,但还是咬牙承受住了。

  有时,儿子又抽出的太猛,如同那抽皮扒筋的痛。妈妈受不了时,就将大屁股顺着儿子的动势,也向后跟着儿子的屁股移动,好让自己阴道里的嫩肉壁不会被脱拽到极限而产生撕裂感。

  渐渐的,妈妈及时泌出了足够的淫水,缓解了下面的苦难。

  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虽然解了屄受屌罪,可泌出黏黏糊糊的淫水屄汤,又让母亲害臊起来。

  -

  女人渐红的脊背忽然一耸。内火灼烧的她,竟然感到一阵微凉。

  侧头去看那窗,明明是关着的,女人不解,哪里来的微风?

  再低下头,看到自己摇摆的硕乳,除了洇到胸口的红,还有一层薄薄的汗霜。

  之前,袁慧丽乘公交车时,实在忍受不了,站一路,腿脚酸麻之苦。

  即使不顾及自己平时端庄娴雅的形象,也要抢到一个座位。

  然而此时,她跪撅在大床上,已有二十多分钟。手臂支撑着摇摆巨乳的身躯,大腿还要稳定住层叠肉浪的硕臀。

  比站着乘车时的手脚,更酸更麻,袁慧丽却能忍受,甚至还能再多忍一个屄挨屌肏的罪。

  袁慧丽心想:

  「当年,和你爸生你的时候,也没费这么大的劲。

  你爸两三分钟就完事,总共也就做了三四回,到了第二个月就不来月经了。

  总听别人家抱怨自己家的老爷们,一折腾就到大半宿,自己只当是别人瞎说。

  有次还反驳说《人又不是牲口,哪有那么大能耐》?

  搞的别人还总是笑话妈妈。」

  袁慧里心中突然感动:

  「多亏有了儿子,要不是有儿子,也许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她们说的《被折腾一宿》是种啥滋味?

  儿子,你让妈重活了!算是当了回真真正正的女人。让妈终于体验到那种腚沟里冒火,又酥又麻又痛又痒的奇妙感觉。」

  想到这,袁慧丽咬着牙,把累塌的身躯,又重新支撑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再分开多一些。

  为了儿子,她把自己的大屁股朝天上狠狠地撅,就怕儿子够不着。

  -

  男孩儿抱着妈妈的大屁股。

  看着被自己的戴套大粗屌抽肏而翻吐出红肉的妈妈的肉洞,小雨激动、兴奋,开始口不择言:

  「妈,肏屄真舒服啊!妈,你的屄,肏着真舒服啊!妈,你舒不舒服?」

  也许是高潮刚过,也许是离高潮还早,也许是真的触碰到了妈妈的原则底线。

  妈妈竟真的不原意了。

  把屁股撅起牢牢固定的同时,回头十分郑重的说:

  「你这孩子!别再胡说了!妈能有啥感觉?妈只是为了帮你快点弄出来,这……这都几点了?明……明天还上不上学了?」

  女人喘了几口气,觉得话还没说满,又补充道:

  「你在这儿又不像在……家里,你没手机玩没……电脑玩,妈……妈只是看你可……怜,和你做……做个游戏,你能不能……懂点事?你要再乱……说,妈……妈妈就不和你做这游戏了。」

  小雨抱着妈妈的大白腚,用戴着避孕套的大粗屌,狠狠的抽肏妈妈的肥屄。

  他低下了头,心思沉重的做着机械往复式运动。

  自己都长大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十八岁的生日,可妈妈还用小时候的口吻糊弄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身高,让妈妈保持着自己没长大的刻板印象。

  虽然小雨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可在一些特殊时刻,小雨的自尊心还是很受伤:「为什么妈妈就不能把自己当成个大人?

  为什么妈妈就看不到自己的成长?

  妈!我现在和你干的不就是大人干的事吗?

  既然,妈妈非说这不是真的做爱,而是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既然如此,那,那我就是日的再狠也没关系咯?

  反正隔着一层膜就都是假的,像这样把妈妈的屄唇肏的豁出来再卷进去也没关系!

  因为这是假的做爱,不是真的肏屄!」

  小雨心里怨着,像是发狠一样扎着马步,抽肏妈妈春风吹又生的绒毛大骚屄!

  袁慧丽明显感受到儿子与平时不同的那股狠劲儿!感觉儿子好陌生。

  就好像,现在儿子肏的不是他妈!而是外面的什么女人似的!

  袁慧丽突然意识到:「难道儿子还在因为自己擅自回家的事情而发狠?」

  心存歉疚的妈妈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儿子,你!你这是干什么?妈妈不都回来了吗?你咋还不能原谅妈妈啊?」袁慧丽心中哭诉着。

  袁慧丽的身体,已经被身后扎马步的臭小子撞的塌陷,平时轻易做到的标准瑜伽撅臀的姿势,此时已经变的歪歪扭扭不像样子。

  袁慧丽已经累到脖子都支撑不住脑袋,她低垂下头,想让脑袋代替屁股松懈一会儿。

  胸前摇摆的三斤乳瓜,压枝欲坠,犹如两道掀开的幕布。

  透过那幕布的缝隙看到,床下的那面大镜子好巧不巧,此时正对着自己高撅的大屁股。

  自己越是不想看的地方却越能看个明白,真是造化弄人。

  谁让自己一回家收拾屋子就将镜子摆正,谁让现在的自己在大床上,规规矩矩正东正西的撅着,一切看似巧合又都不是巧合的发生了。

  透过奶沟,穿过裆下,配合那面镜子,袁慧丽看到,自己收紧赘肉的小腹下面,那撮浓毛,以往管教森严,现在竟然参差的没了体统。

  它们就像大宅门里面的奴仆丫鬟,何等的世面没见过?此时竟东躲西藏。

  院子的主人袁氏,已莅临现场,她想震住眼前慌乱的场面。

  而那宅门外,一头粉皮浑身布满虬瘤的大妖怪,手提两柄龙纹铁槌,噼噼啪啪撞击着高挂红灯笼的大门,把那两扇黑漆重染的糟粕木门撞的忽闪忽闪。

  袁慧丽定睛一看,难怪一帮下人如此害怕,那粉皮虬瘤的大妖怪,不正是我儿戴着屌套的大粗屌?而那两柄龙纹铁槌,不就是我儿摇摆小屁股而甩动的子孙袋吗?高高挂着的红灯笼正是自己阴阜勃起的红阴蒂,而那两扇忽闪忽闪黑柒重然的糟粕木门,正是自己最最难为情的肥厚阴唇啊!

  正在这时,院中的兵丁赶到现场。见那怪物仍在肆虐,一身红装的众兵丁,亮出白刃,前赴后继的扑向了那妖怪。

  袁慧丽深知儿子的本事,她想劝住众兵丁别去,但为时已晚。

  只见,那厮杀场面何等激烈壮观,一个个兵丁被那妖物撞的稀巴烂,可那些牺牲掉的兵丁,喷溅出来的不是血腥而是黏黏糊糊的白浆。

  袁慧丽这才知晓,那一身红装的众兵丁,不是别的,正是自己被儿子的大肉屌肏的外翻的红嫩屄肉啊!而那白色正是自己阴道里呼呼往外流淌的白带。

  此时,已有奴仆丫鬟被眼前一幕吓疯吓傻。那些疯傻了的,竟然捧着白浆,如节日般互相追洒。

  袁慧丽使劲摇了摇脑袋,终于回到了现实。这哪里是什么疯傻的奴仆丫鬟,不就是自己杂乱的阴毛,向下滴落着黏黏糊糊恶心的屄汤吗?

  袁慧丽赶紧从床头找了纸巾,垫在自己双腿大开的正下面。

  袁慧丽从没想到,这床单没被自己的月经沾染过,却频频被自己的淫水浸湿。

  袁慧丽怎会不知道,此时自己在这床上做的是什么?

  她太知道了,因为她是成年人,是过来人,还是一个孩子的妈。

  她当然清楚此时和儿子做的勾当,就是夫妻之间的房事,男女之间的性爱,动物之间的交配,母子之间的乱伦。

  她更知道,若没了那层阻隔,和儿子行了此事后,就会被儿子搞大了肚子,怀上那乱伦的种。

  然而,自己刚才不得不那么教育自己的儿子。

  她深知,这是一个天大的错,正因如此,她不能再让这错继续蔓延。

  千夫所指,万世的骂名,她想要一人背负,她不能让这污秽玷污了儿子心中的净土。为了儿子能够安心学习,她这个母亲也是拼了。

  如果,此时,这个房间有观众。

  一定会认为,这大床上,给儿子弓腰塌背,撅着肉腚和儿子狗交交配的女人,是一个无比淫乱的娼妇。

  可又有谁真正看到,把女人后背压塌的那一座隐形的,足以把冲刺的男孩儿打入万劫不复的道德高山呢?

  感受到阴道里那根活物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女人突然觉醒!

  弯曲的手臂慢慢撑起,压弯的脊梁倾覆了传统高山。

  此处没有娼妓淫妇,而是一位,用一个极其标准的瑜伽动作,来守护身后儿子的伟大母亲。

  女人明明憋住了膀胱里的一泡新尿,可垫在下面的那张纸巾还是完全浸湿。

  有更多的溪水已经透进被褥之中,那可是母亲给儿子伟大的母爱纯天然的馈赠啊!岂是一张薄纸就能吸干吸净的?

  之前还在抚弄妈妈的美背和团揉妈妈的肉臀。

  现在,儿子看到妈妈满背满臀满是汗液油光。知道妈妈已经跪了很久了,懂事的小雨不再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全神贯注,把精力全都集中到他与妈妈连接的泥泞之处。

  房间中,如放鞭炮般清脆肉响,老旧窗户被震地铿铿共鸣。

  从不舍得翻新旧屋的房东,绝对想不到,自己麾下还有一员老将,替他镇守边关,抵挡着不堪入耳的背德之音往外流。

  努力守护着小区夜晚的宁静,也守护着他在这里的名声。

  「啊!妈妈!我!!!!」

  「儿子?别怕,妈妈在这儿呢!」

  「额~ 嘶……哦……」

  终于,儿子在顶撞妈妈的肉腚最后一百五十下后,低吼了出来。

  儿子程式化的执行着写进基因的繁衍任务。

  两只小手由虎指抓臀,变成蟹钳一样钳住妈妈的骨盆。

  两只小脚用力蹬床,咬着牙疯狂乱顶,让自己的腹股沟与妈妈的臀肉之间没有丝毫缝隙。

  而前面的母亲,早以拽过遮盖,面目狰狞的咬着被单。也启动繁衍程序,配合儿子的最后阶段。

  母子俩不约而同的让屁股上的肌肉绷紧凸显出线条。

  儿子的小手狠狠地把住妈妈的髋胯,瘦腰用力狂抖。

  母亲也双手攥拳,指缝间的紧实度,实时反映着女人的面目表情,也反映着此时阴道里面柔软腔肉的状态。

  妈妈的屄肉如拧毛巾一般狠狠的攥着儿子的屌肉。

  小雨感受到了母亲里面的异样,他发现这不亚于梅子阿姨把自己的鸡巴当成奶茶吸管一样吸收的力道。

  女人岿然不动的承接着男孩儿数股的冲击,体会着小腹内填装弹药般的充压感。她知道儿子这次喷出来的量绝对不少。

  男孩儿在女人的后背上,毫无顾虑的尽情释放着情绪与压力。

  女人心思沉重,只能高昂着头,在男孩儿看不到的地方,两条小腿绷直紧贴床面,以此来代替全身,偷偷打着摆子抖动。

  刚才被人爱不释手的玉足,此时竟像落了难的大家闺秀,凄凉冷落狰狞痛苦,无人理睬,看的着实令人惋惜。

  -

  从阴道里拔出渐渐变化的柿软肥屌,母子俩的性器官到此彻底分离。

  双双累瘫并肩仰倒在床。

  母亲调动全身仅剩的一丝力气,只支配起一只手,去摘取仍把儿屌箍着的避孕套。

  到现在女人还在担心,怕把这已经湿透的床单再弄的更脏。

  母亲满面潮红。不得不说,儿子精心准备的接风洗尘,让远途劳累的妈妈得到了舒缓。

  她感觉,从头发丝到小脚趾,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儿子起身,爬向酥骨的妈妈。妈妈闭着眼睛,勉强抬起手臂将赤裸的儿子,拉入她同样赤条的怀中。

  此时的画面,最好的诠释了母慈子孝四个字。

  -

  01:10

  激情之后,宁静的深夜。

  庞大的贫民小区里,所有人都在睡觉。

  唯独有一对母子在享受时间慢慢的流淌。

  ……

  「妈妈。」

  「儿子,不早了,快睡觉吧。」

  女人累的睁不开眼,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声音有气无力,但充满爱意。

  「妈,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你可别生气……」

上一章 第12章、如此替代 ←可使用左右快捷键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