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粉白衣裳

作者:鬼山渔人 更新时间:2025-03-24 19:4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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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花雪楼中喧嚣渐息,脂粉香气依旧弥漫,只是少了白日里的喧闹,更多了几分静谧。那些寻欢作乐的男子,酒足饭饱之后,纷纷散去,这风月之地,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冷儿自“月”字房出来,眉眼低垂,步履蹒跚,缓缓走向澡房。她轻轻卸下身上衣衫,挂于屏风之上,露出少女胴体。但见冷儿一丝不挂,肌肤泛着红晕,细嫩的大腿之上,点点淫液,犹带欢场之痕迹;更有那白浊之物,自少女粉嫩的花唇间,缓缓滴落,污秽不堪;那小巧的乳房之上,更是指印斑驳,可见方才云雨之事,是如何激烈。

  冷儿草草洗漱完毕,穿戴好衣裙,想起孤丹先前之言,要她去房中相见,便强打精神,迈着疲惫的脚步,朝着孤丹的房间走去。

  孤丹房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温馨。冷儿来到门前,轻叩柴扉,柔声唤道:“孤丹姐姐。”

  “吱呀”一声,房门轻启,孤丹出现在门口,柔声道:“进来吧。”

  冷儿走进房间,只见圆桌之上,摆放着数个木盒,盒中皆是药材,想来是孤丹为明日煎药所准备。

  孤丹见冷儿目光落在那些药材之上,便解释道:“这些都是明日要煎的药,我今晚先分拣好,明日便可直接使用了。”

  冷儿乖巧地应了一声:“哦。”

  孤丹又道:“我已与老鸨说过,你今晚无需再做其他杂活,好好歇息便是。”

  冷儿闻言,心中感激,连连点头。

  孤丹又道:“今晚,你便在此歇息吧。我这床榻虽不大,却也可挤一挤。”

  冷儿闻言,心中惊讶不已。这花雪楼中,唯有像雅紫和孤丹这般身份特殊的女子,方能独居一室。她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这般待遇。

  孤丹见冷儿面露迟疑之色,便柔声道:“困了便睡吧。”说着,她指了指床榻。

  冷儿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缓缓走到床边,解开外衫,和衣躺下。

  孤丹见冷儿上了床,便走过去,为她掖好被角。

  冷儿看着孤丹,心中感动,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孤丹伸手轻轻抚摸着冷儿的脸颊,柔声道:“睡吧。”说罢,她便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药材。

  冷儿闭上眼睛,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许久,孤丹也熄了灯,宽衣解带,上了床榻。

  冷儿睡意朦胧之间,感觉一个温软光滑的身体,钻进了被窝,将她轻轻搂住。那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她下意识地向那人靠近,依偎在那人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文幼筠自床榻之上醒来,穿戴整齐,略施粉黛,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却见门外不远处,立着一位护卫弟子,正是梁古。

  梁古见文幼筠出来,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

  文幼筠还礼道:“梁护卫,如此清晨,可是寻我有事?”

  梁古答道:“正是。方才孤丹姑娘来到堡门前,言有几句话,要带给文副统领,只是不便入堡,便写于纸上,托我转交。”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接过纸条,道了声谢,便将其展开,细细阅读。

  那纸条之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正是孤丹的笔迹。

  文幼筠看完之后,将纸条折叠好,收入怀中,心中似有所思。

  梁古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似有心事,便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过了半晌,文幼筠回过神来,见梁古依旧站在原地,便问道:“梁护卫,可是还有其他事情?”

  梁古这才拱手说道:“小的于剑法之上,尚有诸多不解之处,不知文副统领今日可有闲暇,指点一二?”

  文幼筠闻言,嫣然一笑,道:“梁护卫乃我飞云堡弟子之中,最为勤勉之人,我自当倾囊相授,尽力而为。”

  梁古大喜,连忙道谢:“感激不尽!”

  于是二人一同前往演武场。

  二人各取一柄木剑,梁古率先演练一番飞云剑法,文幼筠则立于一旁,仔细观摩。

  梁古演练完毕,拱手问道:“文副统领,这飞云剑法第五式‘云卷云舒’与第六式‘风卷残云’,小的始终无法如孟师妹那般,运用得行云流水,衔接自如,不知其中有何诀窍?”

  文幼筠笑道:“此乃慕儿的独门绝技,其中确有几分奥妙。梁护卫且看好了。”

  说罢,文幼筠执剑而立,身姿曼妙,英气逼人。她先是使出第五式“云卷云舒”,待剑招将尽,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手腕轻轻一抖,身形微微一侧,紧接着便是第六式“风卷残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迅捷无比。

  梁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连赞叹,这套剑法,与孟云慕所使,竟是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文幼筠将方才的两招剑式,再次缓缓演练一遍,以便梁古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更容易记住其中的变化和衔接。

  文幼筠收剑而立,梁古连忙拱手道谢:“多谢文副统领指点!原是如此方可将两招合二为一,融会贯通,真个是令小的茅塞顿开,大开眼界!”

  文幼筠笑道:“梁护卫不必客气。”她将手中木剑放回兵器架,说道:“我尚有要事处理,梁护卫若有其他疑问,下次再来寻我便是。”

  梁古应道:“是。”他便独自一人留在演武场上,一边回想文幼筠方才所演示的剑招,一边练习起来,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将这飞云剑法,练至炉火纯青之境。

  文幼筠径直向外走去,一路上护卫弟子见她,皆躬身施礼道:“文副统领。”文幼筠轻轻颔首,算是回礼。不多时,文幼筠便来到了齐云城。她心下暗忖:不知孤丹姐姐寻我,究竟所为何事?

  孤丹于纸条之上所书,约她于花雪楼后门相见。文幼筠来到一包子摊位前,买了几个包子,自己吃了一个,剩下的用油纸包好,打算带给孤丹。不多时,她来到花雪楼后门,只见一紫衣女子,正自伫立于此,正是孤丹。

  孤丹见文幼筠到来,面露喜色,唤道:“幼筠妹妹。”

  文幼筠原本心中忐忑,此刻见孤丹笑容可掬,心中稍安,亦笑着回道:“孤丹姐姐。”

  文幼筠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寻小妹,有何要事?”

  孤丹道:“妹妹且随我来,待会儿便知晓了。”说罢,她便拉起文幼筠的手,二人一同穿过花雪楼后门,来到后院。

  二人沿着走廊,来到孤丹的房间。孤丹道:“此处便是姐姐的住所,妹妹请进。”于是文幼筠便跟随孤丹,走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文幼筠环顾四周,说道:“小妹的房间,也与姐姐这处差不多大小。”

  孤丹点了点头,道:“姐姐能在此处得一静室,亦是不易。”文幼筠心知孤丹乃是一人独自打拼,方能于这花雪楼中,得一安身之所,心中更是敬佩。

  二人于桌边落座,孤丹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幼筠妹妹,你可曾与王元湖……行过周公之礼?”

  文幼筠闻言,顿时愕然,美眸圆睁,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妹……不曾与王大哥……行那……云雨之事……”

  孤丹见状,柔声道:“想来妹妹正值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未经人事,亦是正常。只是妹妹须知,那王元湖,虽看着老实本分,却于男女之事上,颇为热衷。想当年,他时常将我弄得……下不来床……”说到此处,孤丹脸上亦是泛起红晕,似是回忆起了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文幼筠哪里听过这等虎狼之词,羞得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低声问道:“这……可是真的?”

  孤丹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不仅如此,他还……喜欢尝试不同的……花样……”

  文幼筠听得心跳加速,不敢想象孤丹所说的“花样”,究竟是何等模样。

  孤丹又道:“既是王元湖好此道,你我姐妹二人,投其所好,亦是理所应当。今日妹妹在此,姐姐便教你一些闺房秘术,也好让你日后……更好地服侍王元湖。”

  文幼筠听孤丹说得句句实诚,字字在理,想来却有此事,只是自己未曾经历,不甚了解。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道:“孤丹姐姐……说的……甚是……”

  孤丹上下打量了文幼筠一番,说道:“妹妹且将这身衣衫换下,以免被人认出,你是飞云堡之人。”说着,她指了指床榻之上,叠放整齐的一套衣裙。

  文幼筠依言,来到床边,换上了孤丹准备的衣裙。

  那衣裙,乃是一套粉白相间的短衫长裙。短衫轻薄,隐约可见内里胸衣;长裙曳地,露出大半截白皙修长的玉腿。文幼筠身材窈窕,酥胸高耸,在这粉白衣裙的衬托之下,更显妩媚动人,诱人遐思。

  孤丹见文幼筠换好衣衫,赞叹道:“妹妹真是好身段,姐姐我自愧不如。”

  文幼筠闻言,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孤丹取出一方绣工精致的淡色面巾,轻轻地为文幼筠系上,遮住她的容颜,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孤丹低声道:“如此一来,便无人能认出妹妹了。”说罢,她再次牵起文幼筠的纤纤玉手,二人一同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花雪楼,尚未迎来白日里的喧嚣,显得格外清静。后院之中,几个姑娘正在那里吃着早饭,闲聊着家长里短,或是浆洗衣物,见到文幼筠这身打扮,皆是投来好奇的目光。

  孤丹牵着文幼筠,沿着走廊,来到一间房门之上,贴着“雪”字木牌的房间,推门而入。

  文幼筠甫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房间,比之孤丹的住所,要宽敞许多,布置也更加雅致。屋内边沿,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丝绸锦被,看起来甚是华贵。

  只见床榻之旁,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面戴面巾,额头上还绑着一条红色布条,将双眼遮住。

  文幼筠见房内竟有一男子,心中不免有些惊慌,下意识地躲到孤丹身后。

  孤丹依旧紧紧握着文幼筠的手,柔声安慰道:“妹妹莫怕,这位乃是我的朋友,为人忠厚老实,事事皆听命于我。”

  文幼筠听罢,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来到桌边坐下,孤丹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妹妹,这取悦男子之道,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关键在于如何安抚男子的阳物。”

  说罢,孤丹款款起身,莲步轻移,来到床边,靠近那魁梧的蒙面男子,素手轻解其腰间裤带,缓缓褪下他的裤子。

  文幼筠见状,心跳加速,她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阳物,此刻更是紧张万分,不由得屏住呼吸,偷偷地瞄向那蒙面男子的下体。

  随着裤子褪下,只见那男子胯下,黑毛丛生,一条长长的肉茎,软绵绵地垂在黑毛之下,看起来甚是不雅。

  孤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肉茎,熟练地套弄起来。

  不多时,那肉茎便渐渐挺立,变得粗壮无比,长度更是惊人,目测足有尺余。

  文幼筠见状,更是羞红了脸,心中暗道:这男子的阳物,竟能变得如此巨大,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那肉茎顶端的龟头,更是乌黑硕大,狰狞可怖。孤丹的纤纤玉手覆盖其上,轻轻抚摸,那魁梧男子似是十分受用,喉间发出低沉而舒服的呻吟之声。

  孤丹柔声道:“妹妹看好了,便是如此这般,安抚阳物。”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玉手轻柔,时而从那乌黑龟头,滑向根部,时而又从根部,按压至龟头,技巧娴熟,游刃有余。

  文幼筠面巾之下,俏脸绯红,耳根亦是红透,却看得目不转睛,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过了一会儿,孤丹说道:“妹妹过来,亲手试试。”

  说罢,她见文幼筠依旧呆坐于桌边,面红耳赤,羞涩难当,便知她心中忐忑,于是起身,来到桌边,再次拉起文幼筠柔软的纤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

  文幼筠此刻,与那蒙面男子并肩而坐,那根尺余长短、儿臂粗细的肉茎,在她眼前,显得更加巨大,狰狞可怖。文幼筠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一般。

  孤丹拉起文幼筠的纤手,轻轻地放在了那蒙面男子的粗壮肉茎之上。

  文幼筠的玉手,第一次触碰到男子的阳物,只觉那肉茎滚烫如火,还能感受到它在掌心之中,一下一下地跳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孤丹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文幼筠,教她如何用纤纤玉手,在那粗壮的肉茎之上,来回抚摸,轻轻按压,恰如方才孤丹所演示那般。

  那蒙面男子,似是十分享受,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之声,那硕大的龟头之上,更是缓缓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

  孤丹柔声道:“妹妹且看那阳物顶端,已有精水溢出,此乃男子欢愉之象。”文幼筠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面红耳赤,娇羞不已。那晶莹的液体,沾染在她纤纤玉手之上,随着她的动作,涂抹在那粗壮的肉茎之上,更添几分淫靡。

  孤丹说道:“妹妹看好了。”说罢,她俯下身去,青丝垂落,樱唇轻启,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文幼筠见状,更是目瞪口呆,心中惊讶万分。她手中所握的肉茎,仿佛也随之膨胀变大,那蒙面男子更是舒服得发出阵阵鼻息之声。

  孤丹技巧娴熟,樱唇轻启,时而将那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吮吸,时而又将其吐出,如此反复,吞吐之间,那肉茎之上,已是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片刻之后,孤丹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对文幼筠说道:“我等女子,口舌柔软,最是适合取悦男子阳物。只是需得记住,切不可用牙齿触碰阳物,否则,前功尽弃。”

  文幼筠见孤丹如此倾囊相授,不遗余力,心中感激,亦觉自己应当有所回应,于是便鼓起勇气,轻声道:“妹妹记住了。”

  孤丹温柔地看着文幼筠,眼中满是鼓励之色。文幼筠心领神会,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低下头去,樱唇轻启,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那乌黑龟头甫一入口,文幼筠便觉一股雌性特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龟头硕大无比,几乎将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塞满,令她几欲窒息。生平第一次含入男子阳物,文幼筠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好奇。她谨记孤丹方才之言,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用那柔软的口腔和舌头,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轻轻吮吸。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扑面而来,令她有些不适,几欲作呕。然她依旧强忍着不适之感,学着孤丹的模样,缓缓吞吐着那巨大的龟头。那龟头之上,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文幼筠只觉入口腥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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